Nikki Bradley年仅16时受诊断为少见病例的骨癌─骨干骨肉瘤(Ewings Sarcoma),全世界只有十人存活于此种病症之下。
他们告诉我剩下的人生都必须靠拐杖行走,但没有说我会死。
Nikki Bradley年过一年,她忍受着深层神经受损导致的严酷疼痛。医生说这些病患的最终一途只有靠药物缓解疼痛,而Nikki Bradley决定靠自己。
「他们告诉我剩下的人生都必须靠拐杖行走,但没有说我会死。我决定要活得更乐观、更感激,因为我还活着,而生命就是为了活下去。」
Nikki Bradley找了位个人物理治疗师,试图控制她的疼痛。 「我开始做一些极限物理训练,调整自己的动作,看自己到底能做的什么地步。在很短暂的时间内,疼痛大幅减少,而我也脱离了大量止痛药物。」
「在治疗期间,我服用七到八种非常强效的药物,强到如果我长期依赖它们的话,身体器官会就此毁坏。」Nikki Bradley解释。
这是Nikki Bradley的转折点,她爱上重量训练,而且不再感觉自己是边缘人。 Nikki Bradley开始组织慈善挑战活动Fighting Fit for Ewings才是不久前的事情。几年来,她不断将自己的可能性越推越远,拄着拐杖,用她仅存的一条腿,接下从前被视为不可能的挑战。
1. 用医院标准规格拐杖穿越Donegal沼泽带
现在回想起来,爬Muckish山好像算是小挑战了,但事实上用拐杖上山、下山都很困难。我用的是医院标淮规格的拐杖,并不是特别设计给像Donegal这种沼泽地的拐杖。拐杖会陷入泥沼,所以我每前进几步就要后退一点把拐杖拔出来。这趟行动花了我六个小时,结束时真的是筋疲力竭。
成就感非常大,也非常骄傲,我又画下了某道标淮,接下来做的每件事都要比这次更厉害。
2. Nikki Bradley是速度狂
因为我已经没办法感受跑步的滋味了,所以我很爱以拐杖参加赛跑。有次我有了很棒的拐杖,目标是五公里的比赛,可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目标,但对拄着拐杖的人而言,上半身真的痛不欲生。我简直被撕成碎屑,手的每寸肌肤都很痛,而肩膀与手腕好像快不行了。
后来我把目标放在世界纪录。我找了世界单脚记录,估计是有可能达成的。通过终点线时,我很高兴,以为我成功了。但只维持了一下下而已,我差了一秒钟,没能打破纪录。真是可惜。
「这告诉我,每一秒都很重要。」
3. 如果跟Nikki Bradley说她做不到什么事情,她就会证明你错了
有人说我不可能从主要路线登上Errigal山峰,而后来我做到了,还从北面的另一条路又登了一次,那条路基本上都是给专业登山客走的。
有那么一刻,我躺在地上,以防被风吹走。
那座山的北面很危险,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在那种天气成功攻顶。有那么一刻,我躺在地上,以防被风吹走。我的帽子被吹离头上,没有再看过它了,想起来还是很不真实。
4. 热爱挑战中的挑战
Nikki Bradley 在冰岛的一个洞穴下降
我很爱在挑战之中再来个小挑战。冰岛旅行时,有个13.8米的冰洞要缘绳垂降下去。那里并不在计划中,我们的计划只是测量Sólheimajökull冰河而已,但既然发现了地上这个巨大的洞,也知道现有的户外装备足以让我们缘绳垂降到冰洞底部。
冰洞一眼就能望穿,是透光的蓝色。我的左边有个小洞能照出一线光,而紧邻着一连串冰锥,从小到大应有尽有,真的很慑人。
这是我第一次垂降,我的腿力足够做这种传统式的吊绳垂降,一步步往下走到冰上。因为冰块很硬,反馈还是有点痛。我的全部体重都压在一条腿上,真的不太舒服,但那景观,值得。是一生值得走一回的经历。
5. Fan Dance重新定义了Nikki Bradley的极限……就是没有极限
Fan Dance是我目前挑战过最困难的项目,这条路线是英国SAS选定的项目,得跋涉过威尔士的崎岖道路长达24公里。
我们在膝盖高度的雪中行走,对一般人而言都很困难了,对我来说则必须将拐杖放进雪中,然后把双臂举高过头,在插入雪中一次,又一次。 我意识到其实没有所谓的极限。极限是自己替自己冠上的。
Nikki Bradley 抵达终点线的感觉难以形容,尤其我的特殊身分,更是难以置信。我的身体寸寸都在刺痛,但我克服了如此大的挑战,其它又有什么重要的呢?
「Fan Dance让我改变想法,感觉又更往前进了。我意识到其实没有所谓的极限。极限是自己替自己冠上的,而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下一次的挑战。」
这就是Nikki Bradley的故事,而关于她的精彩人生远没有结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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